可以叫床,就可以叫鸭!
2006/6/25 14:15:34
这样一个题目,也可以用这样的语气表述:“既然可以叫床,凭什么不能叫鸭?”确实,凭什么呀?既然都是叫后面带一个物体,虽然叫床的并不一定叫鸭,但叫鸭的也并不一定叫床,凭什么床就比鸭更特殊?就可以用叫这样并不特殊的动词来特殊地修饰?
显然,要证明叫床就比叫鸭更特殊,完全可以归结为去证明床比鸭更特殊。床和鸭同属于消费品这类相同部分,显然构不成前者对于后者的特殊性,必须追究的,还是两者不同的部分。火星人不一定知道,但至少地球人应该知道:床是死物,而鸭至少在能被叫的前提下,是活的。
死物和活物之间的最大区别,显然不是通过能否会动就能被说明。床,经常非床地动起来,这一点并不需要太职业的运动;而鸭的运动,却不是天经地义的,鸭是否能保持足够的运动,这无疑和职业操守密切相关。换言之,床在非床时最床,有关床的那常用的特殊功能,只有在这种非床的特殊形式下才能充分体现;而鸭在非鸭时最 鸭,毕竟鸭是职业的,即使在其最有职业操守时,也掩盖不了那非鸭而鸭的一面。
由此可见,床和鸭无论在表面上有多少的不同,其实都是一回事,床并不比鸭更特殊。因此有关叫床和叫鸭之间的常识性区别,都是没有根据的,都是一种常识性谬误。而站在叫的主体角度,床和鸭的毫无分别就更无须讨论了,无论叫床还是叫鸭,站在叫的主体角度,都是主体能动性的一种释放。其实,叫什么不重要,关键是叫,更关键是能叫,最关键是不被叫。
有了上面的讨论,任何有叫的主动需求的,以后都可以理直气壮地向全世界宣布:叫床有理,叫鸭无罪,能叫是福,不吃不睡!
缠中说禅 2006/6/25 14:53:43
没有幽默感,也就无趣了。